「Oh,I see!」
「怎麼了?轉行賣化妝品?」
「我在翻譯一齣電影,是講述新娘結婚前的瑣事煩惱,單單『化妝』已佔上四分之一的篇幅。」
我聽到『結婚』二字,仿似被電擊到。
結婚!我忽視了阿世快要成為人家的丈夫。這正是他來上課的目的啊!
但我竟一直對他有些莫名的感覺!
星球上又剩回我一個了。
「文薏…… 文薏…… 」
「嗄!」
「怎麼突然呆住了?妳不舒服?」
阿世懇切的問,又將他的手貼向我的額前。我覺得很窩心,捨不得退開。
「噓,沒發熱。」他安心地道。
我深呼吸,兀自吐出幾個字,「你幾時結婚了?」
可能是自己說得過份吞吐了,他反問:「妳說甚麼,我聽不清楚!」
我沒有再問,我不敢再問。
空氣流動著寂靜,也流動著語言。空調機自顧自地抽送空氣,間中嘶啞、嘶啞的叫著。
是大門被推開的吱呀聲打開這種不自在的局面。
「文薏,就知妳會提早回來。」
「媽?妳找我有事?」進來的是我媽,她是舞蹈學院的校長。「我從未見過妳如此早起。」
「乖女,今趟真要妳幫忙。」媽總是有一句、沒一句的。
「妳說清楚。」我知當務之急,保持冷靜要緊。
媽將一直抓緊的圓型海報筒揭開,又從裡面倒出一張海報。
「喔,Paris Dancing Academy?」這家學院跟我們向有密切來往。
待續…copyrigh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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