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日,我沒有留在舞校教舞,整天都只躲在家。
阿世?他大概還是會上課吧。和他的未婚妻一起。
「文薏……」
我在書房獨自納悶時,聽到媽在外邊大聲喊。
在這之前,我都是盯著檯上阿世的字跡。
『舞在光影中‧見證世代戀曲』
單是看著已叫我心頭泛動。
昨晚的一點一滴仍教我留戀。
「文薏,文薏……」媽繼續叫我,使我從思念的薰然氣息定醒。
我出廳見她,「妳回來了,媽。」我刻意提高聲線,以掩藏自已的感覺。
「我在飛機上聽到一則笑話很有趣,妳一定想聽。」
我以為媽會就翻譯的事緊張,可是她似毫不上心。
「從前有個漁夫,一天他划船出海,正要下網時,腰間的電話竟噗聲跌落海。漁夫感到徬徨之際,一縷\輕煙在他眼前飄起。神仙出現了。神仙問漁夫:『我手上的電話是你的嗎?』漁夫搖頭。神仙再問:『這部呢?』漁夫又搖頭。神仙笑笑又再問:『這部又如何?』漁夫見到屬於自己的那部了!但他仍搖頭,還划船走了。神仙不解追問。漁夫答:「我取回電話,還得花錢修理,何必自討苦吃!」
媽說得後合前仰,但我卻根本聽不入耳,除了最後四個字:自討苦吃!
我已有了決定!
「世君,世君 。」是 Bob 在喚著。但他得不到回應,於是他再大叫:「世君!」
「嗄。」世君終於聽到了。
「你不是該要學舞,怎麼今朝竟在這裡出現?」
原來,世君並沒有如我所想,留在學院上課,反而跑上了電影公司。
待續…copyright reserve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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